译者:假面骑士胜利三号

“我啊，我啊，长大后要成为魔女。”

这是小时候的事。

(资料图)

姐姐抱着祖母，眼睛闪闪发光。年轻时还是魔女的祖母高兴地抚摸着姐姐的黑发。

“那么，成为魔女见习生之后，我要当奶奶的弟子！”

祖母对像这样天真无邪地欢闹的姐姐温柔地笑着：

“那是不可能的。”

委婉地拒绝了。

“诶！为什么！”

“我已经是大魔女了……”

成为魔女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可以选择两条路。一是返还魔女的称号，作为普通的人活下去。还有一个就是成为大魔女。

上了年纪，不再收弟子，但以后也会继续担任魔法使的职务。

祖母是我们的故乡——东方之国伊尔梅里尔有名的大魔女。

姐姐憧憬祖母的英姿是极其理所当然的。

“美奈想成为什么？”

祖母茶色的眼瞳注视着我。

或者可能是被注意到了想要的视线。

“……我——”

小时候的我一边思考一边回答。

想成为什么呢。

“我也想成为魔女——”

虽然这么说了，但那句话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我真的想当魔女吗。我不知道。

只是，我想一直待在最喜欢的姐姐身边，呆呆地这么想着就说出来了。

“这样吗。”

祖母一边对那样的我笑着，一边露出有一点点寂寞的表情。

“希望有一天能你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我想祖母一定能看穿我内心的想法。

从小就从祖母那里学到魔法的我们，到了十几岁的时候，被介绍了魔法统括协会——祖母以前工作的组织的人。

暗夜魔女席拉。

她好像是祖母当职员时认识的。很年轻，但是叼着香烟，总觉得人品不好。我觉得这个人不行。

好像是祖母求着她当我们的师傅。我想，这样差劲的人怎么可能当师傅呢。我觉得这个人很臭，所以讨厌她，尽量避免与她打交道。

然后再在祖母手下学了魔法之后，我们两个人去远方的国家旅行。

魔法使之国。

这是一个我们为了成为魔女见习而参加考试的国家。

因此，我们在旅馆工作，每天一边挣着钱一边继续考试。我记得每天学习和工作都很辛苦。

“加油，美奈！”

在这样的日子里，姐姐的笑容也很耀眼。好可爱好可爱。最棒了。

“我绝对会成为魔女的。”

姐姐下定决心。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咦？”

我不太记得那是第几次考试了。

见习魔女晋升考试是有实际技巧的。

每次都只剩下一个人的这个考试，我偶然幸存下来。

“……合格了。”

然后我变成见习了魔女。

比我更拼命地每天努力的姐姐一边对这样的我流着眼泪一边高兴地说：“恭喜！你做到了，美奈！”

我尽力不去想那眼泪有什么意义。

“……我在姐姐合格之前会一直在旅馆工作，等着你。”

虽然我早早地合格了，但我想在这里守护姐姐到她合格为止。那是对本来没有什么大的热情却先成为见习魔女的事的赎罪。

但是。

回想起来，我觉得从那个时候开始人生就变得不如意了。

“你好像合格了啊。恭喜你，快到我所在的国家来。”

有一天，我在旅馆工作的时候，收到了魔法统括协会给我的信。打开一看，除了有记忆的名字、粗鲁的语调和令人皱眉的臭味之外，还写着令人皱眉的内容。

这是来自暗魔女夜席拉的呼唤。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知道我合格的……但是很为难。

“顺便说一下，如果到期限还不来的话，我会马上强行带你走的。”

总之，反正好像没有拒绝权。我本人能够选择的，只能选择是自己主动去还是被拖走。

……我太难了。

结果我屈服于威胁，就这样自己体面，回到了暗夜魔女席拉下面。

她见到我首先祝贺我成为了一名见习魔女。我觉得祝贺的时候把烟放下就更好了。

然后她告诉我，成为魔女的修行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拒绝了。

她一边慢慢地吐出烟雾，一边歪着头。

“？你不是想成为魔女吗？”

“我不打算比姐姐先成为魔女。”

我用明确的语调回答的时候，叼着的香烟的尖端带着热气。白烟再次吐在我们之间。她像叹息一般深呼吸。

我以为我一定会被骂的。

“……这样啊，我明白了。”

但是她这样回答之后没有再说别的。

后来在她手下我成为了魔法统括协会的职员。

她吩咐的工作我都做了。潜入搜查、镇压武装组织、救助人命等。所有的工作都在不同的国家完成，我在组织内的评价也相应提高了。

“你为什么要拜魔女为师呢？”“你不是比魔女更活跃吗？”“快点变成魔女吧。”

各种各样的人都表扬了我。

“你好像已经得到了适合成为魔女的实力。没有任何人的教导就能完美完成任务，真是了不起。”

我的老师席拉也这样评价我。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成为魔女，因为我有一种不能超过姐姐的想法。

不久姐姐带着见习魔女的胸针来到了魔法统括协会的支部。当时，我因为工作在别的地方，但衷心希望能早点和成为魔女的姐姐再次见面。

不久，席拉老师告诉我，姐姐成为了魔女。

“对了，你的姐姐沙耶后来成为魔女了终于。”

真是太累了——她揉着僵硬的肩膀说。如果姐姐变成了魔女的话，我可能也是时候了。

“我也。”

所以我这么说了。“我也想成为魔女。”

我的实力正如席拉老师所知。

当然，我想我会成为魔女的。

她吸了一口崭新的烟袋，又吐出一口叹息般的白烟。

“啊，等你稍微成熟一点之后吧。”

说了这样的话。

…………。

成熟之后？

年龄不够吗？还是说成为魔女有什么条件？成熟是怎么回事？不太明白……。像香烟的烟雾一样暧昧的回答让我不明所以。

总之，我想如果稍微过一点时间的话，也许会得到许可，然后暂时没有告诉她我想成为魔女。

我本来就并不是真的想成为魔女，我觉得这样就好了。

然后时光荏苒，这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啊。”

我一个人走在某个国家的大街上的时候。街道的角落里有一股细烟向天空飘起。

我的视线被嫌弃的臭味吸引，看到席拉向这边挥手。

“啊……真受不了。”

希拉的表情染上了幸福。而肺则好像染上了有害的东西。“你也是因为工作才来到这个国家的吗？”

“是的，就是这样。”

当了协会职员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基本上我经常安排单独工作。几乎和魔女同等对待。

“最近怎么样？”

说一千道一万都和往常一样——我轻描淡写地说了最近做的工作和今后在这条街上潜伏准备对武装组织的镇压。

在这样的对话中突然想起了，这么说来我还没有成为魔女。

虽然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我认为可以差不多该成为魔女了。反正和魔女是同样的工作。

所以我说：

“说起来，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魔女呢？”

谈工作的时候顺便问了一下。

她依旧吐着烟回答。

“……你再成熟一点之后啊。”

令人不适的烟臭和冷风一起给了我一个大逼兜。

○

……不不。

到底成熟是什么意思？

我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完全不懂。

谁能告诉我。

什么是成熟？

“成熟……啊，真是个很难的问题啊。如果工作的话，不就是成熟了吗？”

关系好的协会职员心不在焉地这样回答。如果按照那个标准的话，我也应该被分类为成熟。

什么地方不够？

“像我这样博学，拥有美丽而充满气度的身体才能称得上是成熟吧？”

对在街角和男人们吵吵闹闹的女性进行提醒的时候，顺便问了一下，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身体……。

确实和眼前的大小姐相比，我的身材可能有点逊色……

“没关系的，小姐！你的身材也很有魅力哦！”“对对！是不是成熟，光靠身材好是无法决定的！”“倒不如说也有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的男性。嘛，别那么失落。” （百合番里面提男人？叉出去！罚其二十军杖！）

不知道为什么被女性的鼓励围攻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觉得体型是否成熟的回答和我想要的有点不一样……。

什么是成熟？

感觉完全是在原地绕圈子。

在同样的疑问下我来回奔走，继续寻找答案。

“成熟是怎么回事？嘿嘿……那么，我们来教你吧……直接用你的身体！”

因为过于在意，所以完全无法投入工作。

真的是……

成熟是什么？

“嘿嘿。魔法师小姐。我想成熟应该是指对我们这样的恶徒也能温柔的人吧。对吧？对吧？所以对不住了……嘿嘿。”

完全不知道……。

谁能告诉我吗。

“成熟……是吗？真是个难题。不过，我个人觉得，如果现在有人请我吃饭的话，那就是成熟了。”

在魔法统括协会的食堂一边吃午饭一边烦恼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抬起头来，是很眼熟的脸。

“你好。”

在那狼吞虎咽地吃着的附近买的面包是灰之魔女。

“……非法入侵吗？”

你不是和魔法统括协会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吗。我眯缝着眼睛。她得意地说：

“呵呵，真遗憾。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拿出一张卡。

是临时许可证。

虽然不太清楚情况，但总归是按照正式的程序，暂时被允许进入协会。

先不说她为什么在这里，这是个好机会。

这么说来，我没怎么和她说过话。

“你好像有什么烦恼，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有点……”

我叹息着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虽然我想如果告诉姐姐我跟她诉说了烦恼的话一定会被嫉妒的，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语言还是一个接一个地从我的嘴里蹦出来。

“……原来如此，她让你成熟点吗？”

我虽然觉得自己为了这样的事情而烦恼很傻，但看她的表情比想象中还要认真的听我的话，真令人吃惊。（伊蕾娜不屑了，爷青结）

我还以为你是个有点不正经、腹黑的人呢。

不管怎么说，真正的人格是这种认真类型的吗？

然后她开口说“对了”。

“说起来，你成为魔女之后想做什么？”

“……诶？”

我很惊讶。

灰之魔女单纯的之个疑问，我什么回答都没有想到。

这么说来我为什么想当魔女呢。

“嗯……总觉得实力适合当魔女……？”

边组织语言边想。不……不合适……

那样的我纠结的内心似乎已经被她看透了。

“啊，难道这不就是你无法成为魔女的原因吗？”

灰之魔女以手托腮凝视着我：“比如我为了成为旅人，需要成为魔女，所以成为了魔女。归根结底成为魔女的行为是为了目标必须完成的过程之一。现在的你没有那个。席拉不是想这么说吗？”

「…………」

佩服。同时我沉默着陷入了思考。

我到底想做什么呢。

——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你真正想做的事情。

我想起了祖母的话。

从小我就一直这样。

兴趣是什么？

想做的事是？

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它。

从以前开始，一直。

“话说美奈，你现在有空吗？”

灰之魔女打断我的思考。我一抬头就和歪着头的她对视。

“干嘛？”

她直截了当地回答了我的单纯的疑问。

道：

“我有点想做的事。”

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吗？

没有想做的事的我，不存在拒绝的理由。

“大家好！欢迎来到面包教室！今天请多关照！”

然后被带到街角的面包制作教室。

…………。

不，为什么？

“其实很久以前我就对亲手做好吃的面包感兴趣了。”

好像从我的表情理解了我想问的问题。魔女伊蕾娜盘起头发，一边卷起袖子一边高兴地说。“啊，有空的话不是很好吗？这种地方，比起一个人去，还是多个人去比较轻松。”

总之，看起来很闲的我好像被她帮助在休息日消磨时间。

“……啊，还好。”

反正我也有空，这是事实。

结果，我在那之后，不停地听着聒噪的讲师的话，一边陪着魔女伊蕾娜消磨时间。

虽然是第一次做面包，但是如果认真听讲师的话，从揉面粉到面包烤好都能很容易地完成。

“你的天赋很好啊……”

虽然讲师对那样的我很吃惊。

“……是吗？”

我望着自己的手掌呆呆地回答。因为只是做了理所当然的事，所以即使被表扬了也不知如何反应。

“确实不错……比我的好吃。”

一边拿着我的和她自己做的面包一边咀嚼的魔女伊莱娜。

“不是，为什么随便吃呢？”

我从来没说可以吃。

“今天邀请你来这里的到底是谁呢？没错，就是我。也就是说我有吃你做的面包的权利……”

“怎么办……明明语言相通却完全无法沟通……”

真是没想到，能请你回到几个小时前我还认为的本质是很认真的那个状态吗？这人咋回事。（伊蕾娜又屑了，爷青回）

“怎么样？既然如此擅长做面包的话，也有成为面包师这条路吧？”

“这和魔女没有关系啊。”

“然后请为我献上美味的面包……”

“也就是说你只考虑了自己的需求吗？”

不要，我转过脸去。对这样的我，她一边轻轻地嘟囔着“好任性啊”，一边慢慢地笑着。

就像微笑着眺望着闹别扭的孩子一样。

对她那种样子，我特地鼓起了腮帮子。

“那么，想做的事就到此为止了？”我面露不悦地问道。

但是我定睛一看，她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看着传单。那里写着“摘草莓”的文字。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久和我对视的她笑了起来。

然后说：

“你在说什么，这还只是个开始。”

○

后来我就被她花了一天时间带到各处。

首先是采草莓。

两个人在草莓地里徘徊，草莓踏踏实实地冲进篮子里。

“你眼光真好。”

红草莓在篮子里堆积如山。据说我辨别好吃的草莓的审美眼光很好。

“…………”

我看向手掌，我感觉还残留着触摸到晶莹红润的草莓的感觉和甜甜的味道。

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被表扬了，感觉不坏。

“到处都是。……确实都是好吃的草莓。不愧是。”

顺便说一下，魔女伊蕾娜从我的篮子里抢了草莓吃。我瞪着她说要吃自己的，她说：“家花不如野花香。”

接下来被带去体验制作手杖。

顾名思义，可以体验制作魔法使使用的手杖（魔杖）。

大体上，这种体验学习只要认真听讲师的话就能做好，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真有天赋！”

在这里讲师也表扬了我，但对我来说只是理所当然的事。

接下来体验的是钢琴教室。

虽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玩意，但好像能体验，（注：现代钢琴发明于1876年，根据世界观中的科技发展水平——来福枪、摄影技术等大致推断伊蕾娜生活的时代也大致是19世纪，因此可以说是新生事物，当然，魔法世界的科技树可能和我们进化不一样，比如艾维利亚曾经提到过“电视剧”这个最早也在1928年才出现过的概念，无法和现实世界一一对应，在15、16世纪先后发明了羽管键琴——harpsichord、击弦古钢琴——Clavichord，虽然在18世纪现代钢琴的雏形已经出现，但之后100多年还是古典钢琴占据主流，日语原文ピアノ是英语piano音译，特指现代钢琴）魔女伊蕾娜把我拉来。在这也是听讲师讲课就能弹简单的曲子了。

“…………”

每次用指尖按键盘的时候，音乐就会在心中回响。某种不知道的感觉渗透到我心中。

在赞不绝口的讲师旁边，魔女伊蕾娜像指挥者一样挥舞着魔杖。（回收OP，doge）

“你在做什么？”

“我好像有指挥才能。”

钢琴好像弹得并不好。

后来她又带我去了很多地方。

挖芋头、做可丽饼、踩缝纫机（要不要再给你一大碗宽面？）。然后再做面包。她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一天转不完，结果周末两天都和她两个人敲着街上体验教室的门。

“哎呀，太满足了。”

转眼到了周末的晚上，餐厅里。

她以爽朗的表情咂着嘴品尝着美味的饭菜。

“太好了……”

“你感觉怎么样？”

突然被这么问。我趴在桌子上，抬头看着她：

“这是我第一次在休息日这么忙……”

我大概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但是她看着那样的我开心地笑着。

“你找到想做的事情了吗？”

之类的。

“…………“

沉默。我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什么也没回答。

我凝视着手掌。

仅仅两天。为了打发她的时间，我一味地陪着她，感觉疲惫不堪的手掌里寄宿着所有的味道和感觉。揉面包时的感觉。草莓甜甜的感觉。钢琴的音色。

说不定她在帮我找想做的事呢。

“顺便说一下，我推荐面包师。怎么样？面包师。”

……好像不行。

“你只是想吃好吃的面包吧。”

别傻了，我鼓起腮帮子回答：“很遗憾，我没有找到任何想做的事情。”

“那太遗憾了。”

仅仅两天。

即使积累了一些经验，也不可能做出决定人生的选择。

“…………”

但是。“嗯，不过——这两天真是有意义啊。”

我再次凝视着手掌。

不知道想做什么的我的手掌，充满了之前不知道的感觉。至少我知道了，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我在周围，充满了很多之前的我一无所知的事情。

“……谢谢你，伊蕾娜。”

这是一句自然流露的话。感谢坦率到不像我。

像是在窥探似的慢慢地抬起头来，她的表情有点意外。我发现我不小心直呼其名了。啊，怎么办，明明是姐姐认识的人。明明不太亲近。我在脑海中想着该如何解释，她不久就放松了表情笑了起来。（注：在日语中不加任何后缀或者使用代词而直呼对方全名称呼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一般只有关系非常亲密的人才这么做）

“不客气。”

说不定我成熟了一点呢。

她凝视着我的视线，已经一点也没有了仿佛微笑着眺望着闹别扭的孩子的样子。

○

“所以请给我魔女的胸针。”

这是几天后的事。

我身着三角帽和长袍，戴着魔法统括协会所属证明的月之胸针，前往工作中的席拉身边。

“……你说什么？”

她愣住了。

不从头说明不行吗？真是的……

“所以，我现在还不太清楚我想做的事情，但是今后想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请让我成为魔女。”

我还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但是，在伊蕾娜带我四处闯荡的这两天里，我终于明白，以前我能看到的只是这个世界的一小部分。也可以说理解了不知道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那是不是成为了席拉所说的成熟。

我想至少对了一点吧。

“……好吧。”

席拉嘟囔着，指尖伸到了我的胸前。平时不喜欢的味道飘荡着。

视线一落，星星样式的胸针就戴在我的胸前。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好了你的魔女名。”

我一边用手指描着小字，一边读着那个名字。

“煤之魔女……”

这就是我作为魔女的名字。

胸口比平时多了一点点的重量。习惯这种重量也可能是成熟了。

后退一步，望着刚戴胸针的我，席拉点点头。

“很适合你吧？”

“嗯，虽然我看起来非常小，但总归是做了适合魔女的事情。”

我一边掀起长发，一边营造着成熟的气氛，一边这么说。一边，一瞬间想到这样的地方真的是孩子气。要不引咎辞职吧。

一瞬间就能反省的女孩。不愧是成熟的我。

“但是你竟然和伊蕾娜关系那么好……真是意外。”

“哈？”老师在说什么呢。“我和伊蕾娜关系不是很好。”

“这不是可以直呼其名的关系吗？”

“我对姐姐以外的人都是这样，并不是对她特别。”

“嗯……？”

席拉看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也许是知道不管问什么都会被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她转过脸去不再说话，开始收拾东西，整理衣服。

明明还在工作时间。

“你要去哪里？席拉老师。”

“嗯？去吸烟区。”

“…………”

在我沉默的时候，希拉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了。

“最近限制吸烟场所的国家真多啊……能遇到这样能堂堂正正地去吸烟场所的国家，我就很高兴了。”

她笑着说：“真受不了。”。

所以我叹息着回答：

“请成熟一点。”

译者:假面骑士胜利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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